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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再善良了

来源: 东南文学网 时间:2021-07-13

原创:酱油生菜汐酱酱

 

几年前,我的自我评价里有这么一句:“我很大的优点是善良。”但现在的我,已不知善良为何物。

 

什么是善良?

 

在我看来,善良不是“圣母式”的什么都可以原谅,不是见到谁过得不好就要去救济哪怕自己过得也一塌糊涂。而是发自内心的怜悯,是从灵魂深处而来的温柔。

 

可以说善良是一种品格,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是一种习惯。那为什么不再善良了呢?

 

几年前,看到路边乞讨的人,我会翻遍口袋拿出至少一个硬币。

 

直到“乞丐都开豪车;要饭的都比你有钱;假乞丐真骗子”的新闻满天飞,我开始怀疑我那些所谓的善心是不是成就了他人的骗局。

 

大学时,舍友赖床,经常逃课,我习惯性地喊起床、课前提醒记得来上课、老师点名*一时间微信连环call。

 

直到,课前我特意发信息过去提醒,我以为她来了。老师点名就没有再刻意提醒,那个平时旷课成性,对老师点名满不在意的人,对我们大发雷霆,几个月不再与我们说话。我开始怀疑,我的温柔是不是成了他人眼中的理所当然。

 

以前,朋友问我借钱,不管我有多少,我会尽力给出一份。

 

直到前段时间,她开口要5000,而我从别处得知,她找很多人借钱,开口3000到5000不等。我开始怀疑,我前几天抠出来借给她的300块回不来了。

 

所以为什么不再善良?

 

发生朋友到处借钱这事,另一个朋友得知我为什么借钱出去之后说了一句话:人家在家里做事,离你这么远,你一个外乡人可怜一个在家工作的人。

 

01

 

你的善良根本不值钱

 

知乎上看到一句话:善良和喜欢都是免费的,但不是廉价的。如果那是真正的善良的话。

 

你觉得给路边乞讨的阿婆、残疾的大叔几块钱就是善良了吗?可能是,但大部分人都只是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而已——你看,他比我可怜,我有能力施舍他。

 

回想起我曾经翻遍口袋施舍几个硬币时的心理,也不过是,从小被教育了要善良,看到有困难的人要帮助,他们乞讨肯定是有困难了,我能帮就帮一点吧。那不过是道德,是虚荣心在作祟,那所谓的善良,一分不值。

 

02

 

善良的对象,也分人

 

各种剧中被人诟病的“圣母”,都有一个特点,无论对方是谁,做了什么,“圣母”都会选择原谅,哪怕对方让TA失去了所有。你能说TA不善良吗?但是这种行为能叫善良吗?

 

我认为的善良是对做错事的人嫉恶如仇,对真正困难的人施以援手。

 

他错了,给他机会改正,同时义正严辞地表达自己的观点—你这样,我认为是不对的,但可以给你机会重新做更正确的选择。

 

他困难,你要认清他是真困难还是利用人的同情心,获取泛滥的爱心。给予的援手也不一定要是金钱方面的,可以是一声问候、一个拥抱、一个眼神…

 

曾经看过一个故事,大意是姑娘遇见了流浪汉,为他买了一份午餐,流浪汉留言说:谢谢你的善意,我本来打算了结自己的性命,因为你一个不经意的举动让我感受到人间有爱,我决定好好活下去。

 

03

 

善良不等于同情心

 

很多人把善良与同情画上等号,以为有同情心才叫善良,没有同情心就是不善良。

 

其实不然,善良是大爱,同情心是小爱。

 

善良是爱花而不折花,同情心是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他们的出发点都是向善,格局却不相同。善良的人必有同情心,有同情心的人却不见得善良。

 

我一直很喜欢日语里的一个词“優しい”,翻译成中文是温柔,但用在日语里却比字面意思上的温柔,又多了几分品格的升华。至少在我看来,称得上“優しい”的人,不仅仅是说话柔声细语、对人谦和有礼,更是从灵魂深处透出对万事万物的爱。

 

那大概就是真的善良。

 

为什么不再善良了?

 

于我,不是不善良,而是不再做表面的善良。几块钱的施舍,同学、朋友情深,只是自我标榜的善良,是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实际上看不起“被善良”的对象。

 

所以,我不再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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