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说:“我把我的心交给你,任你撕扯!”再痛,我忍住就是了! 那是个填满回忆的心田,在那里我曾经拨撒着爱的种子,用很甘甜的甘霖去灌溉它!希望它们开出很美丽的花朵!我从长满杂草的土地上,掬一捧带着青草味道的泥土!凑近鼻间很敏感的地方!那是一种如花的娇嫩的一般的依赖!从此以后我便带着人间世事疾苦那一颗极其平凡的心,埋葬在那个鲜为人知的土丘!一抒碑就是从此的那个心思百态的家!听躇菊,泥土还有风轻轻的低呼!刮过耳际,一种酥麻的的感觉在耳膜里面震荡!有一点近似远方模糊的口笛!象牧童的青色小衫,他的带着水腥味的鞋子,他含着秋露的眼眸!塌着随意的蹄子的印子!是那头生性懒散的母牛!夜间寒凉!指间所触即的本是半点人情味都没有的一片空白!我对他说:“无论再怎样,都不要把我丢在那条长长的看不见头的路!有那些冷漠的斑马线,还有树底下孤单的影子!一片片支离的象那些破碎的树叶的形状,在宽阔的马路上,摆着各种奇怪的姿态!象微笑、象讽刺,象痛苦,还有一点莫名的不知所谓!! 生活在一种很奇怪的煎熬一般的格式下苟延残喘着!象那把灰铜色的老水壶,下面一堆火慢慢温吞的忽高忽下的,吐着赤色的火焰!烧着壶的底座,已经成为了那种病态的颜色!过不了过久便呼哧呼哧的开了!一切按照这个自然的生活的规律,很平稳却又有点糟糕的运转着!谁都没有觉察到这是一种怎样的生活的内核!是毫无理由、是安于现状、还是颓废!无人知晓!! 夜是黑暗的象征所在!也是滋生病态和颓废的一个保护膜!夜虽平滑如水,象那条暗红色的缎子一样!但是那些在原旧年代的那些陈词滥调却好象那些隐藏着的褶皱,在接近某一个点的时候,在黑暗里面铺散蔓延开来!迅速且来势迅猛!表面安然,处之泰然!暗地波涛汹涌!这是夜的惯用的伎俩!并且屡试不爽!那些纸醉金迷的阁楼,那些车水马龙的街井!顺着这些用金子铸造的楼台,慢慢踱步!看见有灰旧的水泥脱落,象一个穿着华丽的服装的官人,却戴着一顶草帽一样的可笑!赃污的水泥地上有雨后的坑洼,倒映着这个城市的丑态!一切道貌岸然后面的真实!一辆车急驶过来!我来不及躲避,顺着坑洼,水泥随着风向我脸上,我的身上,我的衣服,我的鞋子,一一进军!曾几何时,我也这样潦倒过!!!我已然记不清!只记得那同样是这样一个黑得不见灯景的夜…… 漂泊和流浪本身就不是同样性质的名词!不过他们却又遵守着同样的规律可循!我曾经想过背上我大大的背包!就那样随意的耷拉在我的瘦弱的肩膀上面,穿着带着清水味道的纯棉衣裤,让淡淡的阳光将我离开的影子拉得很长!顺着街角直直的轨迹,一直走到没落!一直走到那个我梦里的那条青色石头街道!于是我在那个特定的时间概念里!我成为了流浪的人!而在那条不属于我的世界,我注定是得漂泊的!但是,结果却都一样! 脆弱的人有脆弱的生活方式!就连喝一杯水都有他的喝法!用他的瘦长的指节突出的手托着易碎的底座,看着活动的水!带着特有的怜惜的眼神瞧着它们寂寞的在那只透明的杯子里面互相碰撞!是想取暖还是想获得更多的东西!水有它的苦衷!它的身体里面都是咸咸的泪,等被我们喝到身体里面去,再从我们的眼睛里面流出来!所以有时就养成了一种习惯,看着那些可怜的水,有时候会不自觉的会流出泪来!滴到杯子里面,发出空洞的声响!它们有它们的生活方式!有时候牺牲也是一种幸福!获得了一种可以释放它们的悲伤的介质!我好象可以看到它们长了许多只眼睛,带着不同的神情看着我!有鄙视、有温柔、有嘲笑、有愤恨、它们好象拿着尖利的长矛,举着刺向我!马上就要刺穿我的皮肉,那种恐惧一直蔓延浸透到我的内心底面!我一下子惊醒!开来!等让自己知道这是一场幻觉的游戏的时候,我的手心里面已经溢满了泪! 有阳光在我的身下投射出细长的影子!我将它们撕成细长的瘦条条!象风里挂着的墓条!很干净的样子在余辉里面!兀自飘摇!
撕扯_心灵感悟_海天散文
来源: 东南文学网 时间:2024-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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